忆扬

话多且碎,人冷易怒
梦里🌙尾巴上蹲着一只🐑

小剧场之我有杨九郎

这两天临近年关,医院这边来看张云雷的人一波接一波,送的补品年货大大小小堆满了病房角落,就连医生护士都比平常多往这边跑了几趟。

今天来查房的时候,推门进来正好跟杨九郎擦肩而过。

“您来了?”杨九郎手里拿着一个盥洗盆,朝主治医生跟身后的随行护士点了点头,指指床边:“刚才有一波来探病的师兄弟,走了没一会儿,张老师招呼累了这刚睡着……”

他说着,探头朝里看了看,张云雷正偏着头闭眼睡着,小床头灯打在他睫毛上,带着点病弱的娇气。

“行,没事儿,就是日常检查,吵不醒。”主治医生说着,往里错了错身子,指指杨九郎:“你要洗什么就去洗,我有两分钟就能完事儿。”

杨九郎听到这话,把盆子往外旋了旋点头:“您辛苦,我马上就回来。”

说完就出了门。

主治医生走到床头,一边检查着一边吩咐随行护士记下张云雷各项指标的数据。

五分钟后,检查完毕。

可能是因为病房里没有别人的原因,一行人往外走着,就聊起年底工作总结时听到的一个年迈老者没有儿女看护病逝的例子。

有个年轻来实习的小护士带着点文艺忧郁的腔调感叹了一句:“谁不是红尘俗世里踽踽独行的来客呢……”

“我不是。”病房门渐渐关上,在他们看不见的身后黑暗里,张云雷闭着眼,勾起嘴角小声嘀咕了一句:“我有杨九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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